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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州龙门(清远)佛眼和尚语录 卷三十四

2015-03-11 浏览次数:565 手机访问 使用手机“扫一扫”以下二维码,即可分享本文到“朋友圈”中。

《古尊宿语录》

卷三十四

○舒州龙门(清远)佛眼和尚语录(住南康云居嗣法善悟编)

    △颂古
    外道问佛
    杲日连天照有无。孰云善逝坐跏趺。如今要见当年事。邪正犹来在半途。
    世尊升座文殊白槌
    法王法令若为酬。潦倒文殊强出头。负累释迦犹可事。至今千古闹啾啾。
    世尊拈花迦叶微笑
    百万人天望举扬。拈花微笑大乖张。几多业识茫茫者。问着劳生沸似汤。
    二祖请达磨安心
    若有丝毫付与人。可师何得更全身。人间天上迷逢处。八两元来是半斤。
    六祖风幡
    非风幡动唯心动。大海波澜常汹涌。鱼龙出没任升沉。生死圣凡无别共。
    无别共底怎么样。祖佛傍观空合掌。
    国师三唤侍者
    潦倒江湖上。竿头事可吩。一回浮子动。又是上钩来。
    百丈野鸭子
    草里寻常万万千。报云飞去岂徒然。鼻头是甚闲皮草。十字纵横一任穿。
    百丈归与同事坐次。忽然哭。事问曰:“忆父母耶?”丈云:“无事。”曰:“被人骂耶?”丈云:“无事。”曰:“哭作什么?”丈云:“问取和尚。”事往问大师。大师曰:“你去问取他。”事回至寮中。见百丈呵呵大笑。事曰:“适来为什么哭,而今为什么却笑?”丈曰:“适来哭而今笑。”同事惘然。
    一回思想一伤神。不觉翻然笑转新。云在岭头闲不彻。水流涧下太忙生。
    马祖升堂百丈卷席。
    挂得帆来遇便风。须臾千里到家乡。临门上岸逢妻子。欢喜情怀不可当。
    百丈再参马祖
    挂拂遭呵耳便聋。衲僧奚若验宗风。金刚脑后抽生铁。华岳三峰倒卓空。
    黄檗一日问百丈曰:“和尚在大师处。有甚奇特言句。乞师不吝。”丈遂举再参马祖因缘。乃曰:“我当时被大师一喝。直得三日耳聋。”黄檗不觉缩项吐舌。丈曰:“子已后莫承嗣马祖么?”檗曰:“不然。今因和尚。得见马祖大机大用。要且不识马祖。若承嗣马祖。恐已后丧我儿孙。”丈曰:“如是如是。”
    家肥生孝子。国霸有谋臣。拳头劈口槌。未到无儿孙。
    百丈开田说大义
    开田说大义。后人莫容易。百丈总持门。淡而还有味。
    黄檗问百丈:“从上宗乘苗裔,此间如何商量?”百丈默然。檗曰:“教后人如何委悉?”丈云:“我将谓你是个人。”便起去。檗随后入方丈曰:“某甲得得而来。败要个印信足矣。”丈曰:“若恁么,他后不得辜负老僧。”
    打阛还他州土麦。唱歌须是帝乡人。现成财本成家者。多见饥寒在子孙。
    百丈一日问黄檗。何处去来。檗曰:“大雄山下采菌子来。”丈曰:“还见大虫么?”檗便作虎声。丈便抽斧作斫势。檗约住便与一掌。丈便休。至晚上堂谓众曰:“大雄山下有一虎。汝等诸人好看。老汉今日亲遭一口。”
    大雄山下斑斑虎。触着伤人谁敢顾。亲遭一口老婆心。何曾用着腰间斧。
    百丈问黄檗:“甚处来?”檗云:“开田来。”丈云:“辛苦不易。”檗云:“随众作务。”丈云:“有劳道用。”檗云:“争敢辞劳。”丈云:“开得多少田?”檗遂酴地数下。丈便喝。檗掩耳而去。
    相见言谈理不亏。等闲转面便相辉。毕竟水须朝海去。到头云定觅山归。
    黄檗示众:“汝等诸人。尽是鼻酒槽汉。”
    大唐国里无禅师。不许会兮败许知。着肉汗衫如脱了。方知棒喝诳愚痴。
    黄檗一日在南泉位中坐。南泉遂问:“长老是甚年中行道?”檗云:“威音王佛已前。”泉云:“犹是王老师孙在。”檗遂归本位坐。
    彼此老来谁记得。人前各自强惺惺。一坑未免俱埋却。几个如今眼子青。
    南泉问黄檗:“定慧等学明见佛性。此理如何?”檗云:“某甲十二时中不依倚一物。”泉云:“莫是长老见处么?”檗云:“不敢。”泉云:“浆水钱且置。草鞋钱教什么人还?”檗不对。
    问答分明是切磋。几人于此见病讹。少年俱决龙蛇阵。潦倒同吟稚子歌。
    南泉门送黄檗。泉曰:“如许大身材。戴椰子大笠子。”檗云:“三千大千世界。总在里许。”泉曰:“王老师?尔。”黄檗戴笠子便行。
    相见锦江头。相携上酒楼。会医还少病。知分不多愁。
    百丈问南泉:“何处来?”泉曰:“江西来。”丈曰:“还将得马师真来么?”泉曰:“败这是。”丈曰:“背后底?尔?”泉拂袖便出。
    八面当风败这是。拂袖之谈动天地。堪爱卖身王老师。不作贱兮不作贵。
    南泉坐次。一僧叉手而立。泉云:“太俗生。”僧合掌。泉云:“太僧生。”僧无对。
    南北东西无不利。令人深爱老南泉。眉毛撕系如相似。鼻孔辽天不着穿。
    洞山谓云居云:“昔南泉问座主:‘讲何经论?’主云:‘《弥勒下生经》。’泉云:‘弥勒几时下生?’主云:‘现在天宫。当来下生。’泉云:‘天上无弥勒。地下无弥勒。’时云居遂问洞山。败如天上无弥勒地下无弥勒。未审谁与他安名着字。洞山直得禅床震动。乃曰:‘膺庠黎。’”
    禅床惊震被搽糊。惹得儿孙不丈夫。拄杖劈头连打出。也教知道赤须胡。
    南泉示众云:“马大师道:‘即心即佛。’又云:‘非心非佛。’老僧却不恁么。不是心不是佛不是物。恁么道。还有过也无?”赵州出礼拜归众。僧问:“赵州适来礼拜归众。意作么生?”州云:“却问取和尚。”僧上问南泉:“适来谂上座意作么生?”泉云:“他却领得老僧意旨。”
    祖佛场中不展戈。后人刚地起病讹。道泰不传天子令。时清休唱太平歌。
    南泉斩猫儿
    五色狸奴尽力争。及乎按剑总生盲。分身两处重相为。直得悲风动地生。
    晚赵州从外归。泉举前话问之。州脱草鞋戴头上而出。泉云:“子适来若在。即救得猫儿。”
    安国安家不在兵。鲁连一箭亦多情。三千剑客今何在。独许庄周致太平。
    南泉归宗麻谷三人去礼忠国师
    同气相求事可论。一回见面一欢情。两行何处闲文字。一队谁家好弟兄。
    大隋葢龟。
    骨里皮兮皮里骨。大隋老子无窠窟。上士闻之笑未休。中流特地生疑惑。
    俱胝竖指。
    老大宗师竖指头。一生用得最风流。玄沙拗折无人会。年来年去冷飕飕。
    德山参见,龙潭吹纸烛。
    黄金为骨玉为冰。莫把他家此日寻。多少从来悟心匠,尽将底事继威音。咦!
    鲁祖面壁
    池阳何处得扪摸。后代商量苦也无。古人刚地成多事。敢问如今会也无。
    雪峰示众云:“望州亭与上座相见了也。乌石岭与上座相见了也。僧堂前与上座相见了也。”
    密密堂堂早二三。本来无物更何堪。痴人见了生欢喜。作者相逢满面惭。
    米和尚。令僧问仰山:“今时人还假悟也无?”山云:“悟即不无。争柰落在第二头。”米闻深肯之。
    悟人千个道无忧。肯信遭他第二头。寂寞山花寒食后。夕阳西去水东流。
    金牛和尚。每至斋时。自将饭于僧堂前。作舞呵呵大笑云:“菩萨子吃饭来。”
    长连床上狐屎尿,三圣堂前狗吠春。跳出金牛窠窟子,月明照见夜行人。
    玄沙三种病人。
    玄沙三种病人。有理不在高声,引得香严老子,走来树上悬身。
    破胺堕和尚。居嵩岳山坞。有一庙甚灵。庙中唯安一胺。远近祭祀不歇。烹杀物命甚多。师一日领侍者入庙。以拄杖敲胺数下云:“汝本砖瓦。泥土合成。灵从何来。圣从何起?”又敲数下。胺乃隳破堕落。师云:“破也堕也。”须臾有一青衣峨冠。忽然设拜师前。师云:“是什么人?”神云:“我本庙神。久受业报。今日蒙和尚说无生法忍。遂得生天。特来礼谢。”师曰:“是汝本有之性。非吾强言。”神再礼而没。
    祸福威严不自灵。残佰冷炙享何人。一从去后无消息。野老犹敲祭鼓声。
    大众遂曰:“如某等久在和尚左右。不蒙示诲。适来胺神。说何法。便得解脱?”师曰:“我也别无道理。败向伊道。元是一堆泥土合成。灵从何来。圣从何起。你等诸人。何不礼拜?”众遂作礼。师云:“破也堕也。大众一时悟入。
    春寒料峭。冻杀年少。切忌参商。别无奇妙。
    低头侍奉。欢喜问讯。佛法商量。伤子性命。
    赵州勘婆
    赵州言勘破。笑杀老禅和。院主须眉落。南泉打粥锅。
    赵州勘破。却成罪过。大地众生。千个万个。
    百丈野狐
    醉眠醒卧不归家。一身流落在天涯。祖佛位中留不住。夜来依旧宿芦花。
    黄檗问百丈:“古人错答一转话。堕在野狐身。今人转转不错时如何?”丈曰:“近前来向汝道。”檗近前打师一掌。丈呵呵大笑云:“将谓胡须赤。更有赤须胡。”
    一问当机绝异同。定乾坤箭验勋功。轰轰一掌胲腮下。笑杀雄山者老翁。
    司马头陀问沩山:“百丈野狐话。你作么生会?”沩山以手撼门扇三下。司马云:“太粗生。”沩山云:“佛法说甚粗细?”
    春至是花开。朱颜安在哉。可嘎园里色。不入镜中来。
    灵云见桃花
    春来依旧一枝枝。同地同天道不疑。未彻之言人莫问。令余特地笑嘻嘻。
    临济参黄檗
    首座令问“如何是佛法的的大意”,三度问三度被打。
    擘开华岳连天色。放出黄河到海声。瞎驴死后蒿枝折。大地如今有几人。
    云门三顿棒
    奉君三顿曲周遮。屈辱云门老作家。渡水穿云五湖客。欲将何物当生涯。
    云门胡饼。
    云门答胡饼。言前句后领。驴鞍爷下颔。到了终不省。
    寒却你咽喉。把将胡饼来。速道速道。
    堞宾国王。自将剑至师子尊者处问:“师得蕴空否?”尊者云:“已得。”王云:“既得蕴空。可施我头否?”尊者云:“身非我有。岂况于头!”王即斩之。白乳高数丈。王臂遂落。
    杨子江头杨柳春。杨花愁杀渡头人。一声残笛离亭晚。君向潇湘我向秦。
    仰山插锹
    数目分明举即难。衲僧无不胆毛寒。须知更有壶中路。但向须弥顶外看。
    长庆万象之中独露身
    万象之中独露身。一回相见一回嗔。东西南北吾皇化。莫向江头苦问津。
    雪峰瞅山成道
    瞅山成道足人传。莫是从前话不圆。赖有玄沙知始末。遍身红烂在渔船。
    子胡狗
    老大宗师没巴鼻。养狗之缘太儿戏。夺牌禅客如到来。铅刀争及吹毛利。
    鸟窠吹布毛
    欲求佛法往南方。老大宗师为举扬。山花满地虽狼藉。一阵风来一阵香。
    玄沙虎
    宗师方便太慈悲。是汝之言实古锥。万里神光腾顶后。肯将生死吓愚痴。
    五泄参石头
    在途在舍若为酬。莫把先师一例求。雄雄宇宙如王者。未免半边无髑髅。
    药山一句子
    犊牛生子颇相谙。两眼通红色似蓝。把火照来无觅处。大家普请一时参。
    赵州吃茶
    赵州一碗茶。验尽当行家。一期虽似好。争免事如麻。
    盘山临入灭垂示云:“还有人邈得吾真么?”众人竞写呈师。师皆不纳。时普化出众云:“某甲邈得。”山云:“何不呈似老僧看。”普化乃打筋斗而出。
    师真丑拙不堪呈。用尽身心笑杀人。彼中莫觅丝头意。白鼻昆仑贺新正。
    女子出定
    出得出不得。初不离是定。圣者起凡情。凡人而乃圣。
    倒用与横拈。扶邪及显正。春雨春风竹户凉。落花啼鸟千峰静。
    良遂参见麻谷
    平生心胆向人倾。到此门中有几人。别后都城旧知已。暖烟斜日又黄昏。
    黄龙三关
    佛手驴脚生缘。黄龙元无此语。直饶恁么知之。
    我侬亦未相许。奉报四海禅人。第一不得错举。
    晦堂拳头
    着眼看来宁免瞎。全身何用佩金鱼。黄龙意气雄豪甚。败为他家不识书。
    五祖老和尚。凡见僧来便云:“屈屈。”僧云:“屈作什么?”师云:“如今不屈更待何时?”
    尽力不柰何。按牛头吃草。若无锦绣文。难以论嘉藻。
    又每见僧来。展手问云:“何故唤作手?”
    何故唤作手。衲僧难开口。拟议自颟顸。可嘎大蒙斗。
    又每遇僧请益。败云:“无这闲工夫。”
    彼此且无相负累。行人无不失钩锥。虽然不瞎众生眼。也好拳头劈口槌。
    △室中垂示
    师云:“不负平生眼目。还知龙门老为人处么?若知得。终不相辜负。若不知。实无为人底道理。”
    师云:“上座未来此间时无一人。上座既来此间后有一人。上座败是一人上座。为什么成有成无?”
    师云:“正恁么时作么生办?”
    师云:“得底人还具四大五蕴么?”
    师云:“真佛住在何处?”
    师云:“尽十方世界。是你自已。折旋俯仰复是何人?”
    师云:“古人道无情有佛性?”
    师云:“有情具觉知。可容知有佛性。无情无觉知。若为知有佛性?”
    师云:“昨夜山前虎咬大虫。”
    师云:“无目仙人能揣骨。既是无目。将什么辨贵贱?”
    师从东过西顾谓众曰:“是是。”复从西过东顾谓众曰:“不是不是。”遂归位立曰:“适来犹记得。”
    举鲁祖凡见人来便面壁而坐。不知后来有甚人会得。师云:“离却三界。还见香台么?”
    师云:“有情说法易见。无情说法难闻。败如无情说法。什么人得闻?”
    师云:“沩山接仰山。”
    师云:“现今是个什么何不猛会取?”
    师云:“有人问你。随问便答。无人问你时作么生道?”
    师云:“芥子纳须弥。且问你诸人。即今在芥子外芥子内。若道在芥子外。如何纳得须弥。若道在芥子内。许多大身材如何却在芥子内?”
    师云:“隔宿不问道。今朝事作么生?”
    师云:“山僧问你诸人。寻常一件事。诸人旧时曾到处。忽然思量着。一一在目前。为将眼见耶。将心见耶。若道将眼见。诸人思量旧时到处。如何是眼见。若道是心见。心岂有见耶。现今目前灯笼露柱。是心见耶。是眼见耶。世尊道。从本已来非心非眼。且道是个什么?”
    举古人道。一堆火两人坐。我是你你是我。师云:“你自是你向火。我自是我向火。为什么却道。我是你你是我?”
    师云:“无舌人解说。说则说了也。”师却吐舌云:“争柰者一片子何?”
    师云:“明来暗谢。智起惑亡。正当明时。暗向什么处去。祖师道。败者明便是暗。明暗觌体不可得。”
    师云:“黑地里行时为什么脚高脚低?”
    师云:“古人道。世间法便是出世间法。露柱是世间法。如何明得知是出世间法去?”
    师云:“一切众生眼见耳闻。先圣去者里有个指示人处。道即此见闻非见闻?”
    师云:“诸人正当见闻时。作么生见得非见闻?”
    师云:“忽然被人称名道姓。唤你一声时。你去者里还入得么?”
    师云:“山僧与诸人总在者里。其间有了者不了者。作么生辨得。者个是了者这个是不了者。作么生辨?”
    师云:“诸人还会古人说底话么?那个是古人。作么生是说底话。若不恁么明得。祖教佛教俱为剩语。作么生是古人说底话?”
    师云:“十二时中作么生是你相应底句?”
    师云:“不是山僧瞒你。却是你瞒我。作么生是你瞒我处?”
    师云:“中夜间忽然会得去。今朝起来所见所闻别也。作么生是别处?”
    师云:“此事易见难晓。你等诸人还见狗子么?见生客则吠。见熟客则摇尾。且道是一耶是二耶。若道是一。吠则咬人。摇尾则求食。若道二来。生也是客。熟也是客。所以道。易见难晓。须是向不一不二处会取。山僧不诳楱你。子细检点看。”
    师云:“山僧斋时见个轼剌子。在圣僧鼻孔里。出来入去得大无畏。你诸人十二时中出来入去。在什么处?”
    师云:“古来有个禅客。依栖一人尊宿。每日上去问讯。才见来便道。且去未在。如是数年。忽一日省得便上去。宿才见来便云:噁是也。”师云:“作么生见得便知道是也?”
    师云:“不重久习不轻初学。久习之人有何过不重。初学之人有何能不轻。正当撞着。此二人相见时如何?”
    师云:“诸人大似开眼尿床。还见开眼处么?”
    师云:“须得作衲僧家说话。且道衲僧家如何说话?”
    师云:“你上来时早是分外也。更口吧吧。堪作什么?”
    师云:“曹溪大师道。繁兴永处那伽定。祖师在你背后。还见么?”
    △垂代
    师一日问侍者:“三人中那个不在数?”代云:“和尚问不着。”又云:“某甲败得缄口。”又云:“惭愧。且得和尚委悉。”
    因病臂示众云:“我一只左臂。因你诸人教我动不得。因你诸人教我受无限辛苦。”代云:“和尚要如此分疏作么?”又云:“不敢辜负和尚一只左臂。”又云:“学人闻得不安不乐。”又云:“此是和尚成褫某甲。败恐某甲不到者田地。”
    举古人云:“飞猿岭峻你好看。”问僧:“你如何?”代云:“恁么则不去也。”又云:“为什么不去。”代云:“败者便是飞猿岭。”
    问:“大庾岭头提不起时如何?”代云:“你却会得好。”又云:“你适来披袈娑来么?据款结案。”又云:“依样画葫芦。”
    闻书邠门开云:“无风自动。好与三十棒。”
    举古云:“泉眼不通被沙碍。道眼不通被什么碍?古云:‘被眼碍。’”问僧:“败如眼如何碍。”代云:“早知灯是火。饭熟已多时。”
    问僧:“你许多时在什么处安身立命。”代云:“少人知。”
    问:“南泉牵牛巡堂如何?”代云:“你寻常东行西行。有佛法道理。无佛法道理?”又云:“错行此路。”
    问:“高丽净碎为什么在者里?”代云:“非但在者里。”
    举庞居士问马大师:“不与万法为侣者是甚么人。”代云:“某甲已答和尚了也。”
    一日闻茶版声。又闻浴鼓声。问僧云:“赴那处即是?”代云:“闻时虽普。不妨应处成偏。应处虽偏。不碍闻时常普。”
    问僧:“如镜铸像。像成后镜光向什么处去。”代云:“老僧出家三十年也。”
    问:“孤灯独照时如何?”代云:“露柱证明。”
    问:“如何是你受胎处。”代云:“和尚甚处去来?”
    问:“念念攀缘心心永寂时如何?”代云:“复有何事?”
    问:“我与释迦老子同参。释迦老子具三十二相八十种好。如何说同参底事?”代云:“莫来污我耳目。”
    问:“久向千佛。到来为什么一佛也不见?”代云:“已见千佛。”
    问:“识情不到处如何?”代云:“大虫看水磨。”问:“识情不到处。还闻雨声么?”代云:“将为某甲落他情识里。”
    问:“大安乐底人。还见有春夏秋冬么?”代云:“若不恁么,争唤作大安乐底人。”
    问:“衲僧家如何商量?”代云:“寒时言寒热时言热。”
    问:“如何是古人田地?”代云:“岂有异耶。”
    问:“饭袋子如何?”代云:“正道着。”
    因游白莲峰至半山亭。有僧后到云:“和尚尚在这里?”师云:“我到了来也。”僧无语。代云:“也是斋后钟。”
    吕少冯入室问:“和尚有何提诲?”师云:“若有提诲。即埋没足下。”又问:“请和尚径直指示。”师云:“太迂曲生。”
    问:“有一物上拄天下拄地黑似漆。常在动用中。动用中收不得。过在什么处?”代云:“有什么过?”
    谓僧云:“我为你着尽气力。如何着力?”代云:“早朝有粥斋时有饭。”
    问:“会佛法人为什么病?”代云:“也知和尚心切。”
    师插一只火箸在炉中云:“此意如何?”代云:“顶门上着一只金刚箭。”又云:“剌破你眼睛。穿过你心肝。”又云:“莫向虚空里钉橛。”
    “有一屠儿身上常出乳香舍利。此意如何?”代云:“恐人不信。”又问:“别底屠儿为甚却无?”代云:“他得大阐提。”
    问:“虚空还有变异也无?”代云:“青黄赤白长短大小。”
    师竖起拂子问僧:“从什么处得来?”代云:“也败是某甲底梦中。”
    僧问:“和尚因什么得悟?”代云:“莫搽糊我见。”
    画兔子相咬。师云:“咬杀也。”又云:“我也知你亲。”
    示众云:“会佛法底人。不得龙门饭吃。不会佛法底人。亦不得龙门饭吃。总不恁么人。亦不得龙门饭吃。且道什么人得吃?”代云:“无惭底人。”又云:“似我者得吃。”
    游山次问僧:“竹密不妨流水过如何?”代云:“不许夜行投明须到。”
    问僧:“癞狗为什么无毛?”代云:“已被和尚道了也。”又云:“直得恁么。”
    因僧问病,师云:“我身在这里。为什么心不在这里?”代云:“身在这里。你疑个什么?”又云:“洎合空过一生。”
    问:“亡僧迁化向什么处去。”代云:“你问我。”又云:“深领和尚一问。”
    一日吃粥了白众云:“许多人吃粥。也无一人彪得。”便起去。
    举古德一日不赴堂。侍者白云:“请和尚赴堂。”德云:“我今日在庄里吃油粢来也。”者云:“和尚不曾出入。为什么却道在庄里吃油粢来。”德云:“你但去问取庄主。”者才出。庄主归谢和尚庄中吃油粢。代云:“事实如此。”
    闻鼯鼠声。侍僧问:“古人道即此物非他物。意旨如何?”师云:“这老汉不识好恶。与人说作什么?”又云:“你寻常寮舍里东语西话。还有吉凶么?”
    问:“广额屠儿手中屠刀如何放下?”代云:“不须放也。”
    问:“面前是什么?”代云:“无物。”
    问:“六祖不识字。为什么坠腰石上题云:‘龙朔二年老卢记’?”代云:“更须子细。”
    问侍僧:“汝恁么供养老僧。老僧将什么报答你?”代云:“谢和尚报答。”
    因看月问侍僧:“那一半在什么处去?”代以手指月。
    问:“大地众生如何度得去?”代云:“有个度处。”僧云:“和尚如何度?”师云:“莫管他。”
    因僧亡。问众云:“斋后烧你也你如何?”代云:“事不徒然。”又云:“非但某甲。”又云:“深领此问。”
    师谓侍僧云:“我寻常向你说。却成罪过。”代云:“也知和尚小心。”
    吕少冯再至褒禅见师。师寻常以六只骰子示禅人。遂将三只令侍者送与少冯。仍传语云:“此是老僧平生用不尽底。”少冯接得复令回语云:“谢和尚见惠。败得一半在。”师复令侍者传语云:“一半留与老僧。”
    师一日到宝公塔前。忽云:“云光好法师。安角在头上。既是云光法师。为什么安角在头上?”代云:“陋巷不骑金色马。回来却着破襕衫。”
    师在方丈坐。见僧上来。师云:“入室未到你次在。”代云:“恁么则某甲伏惟谨退。”
    师因吃药次。问僧云:“适来胸中似有一物。且道是何之物?”代云:“肺气。”又云:“犹有者个在。”又云:“者个是什么?”乃骤步而去。
    师谓僧云:“开铺席了也。东买西卖。”僧云:“好茶。”师云:“贱货自收。”师问僧:“你忽然死去时如何?”僧无语。师呵呵大笑。
    僧问:“如何是耪兆未生时事?”师云:“你何不早问。”师一日谓僧云:“扶不起。设使一万人也扶不起。”良久云:“败有一人扶得起。”僧云:“未审是什么人?”师云:“无力者。”
    师问僧:“灯笼什么处得来?”代云:“验在目前。”
    问僧:“忽遇虎狼刀剑时如何?”代云:“是虎狼刀剑。”
    问僧:“子已后如何?”代云:“一似今日。”
    问僧:“从缘得者永无退失。者里见得自已。亦是生冤家。还会么?”僧云:“自已亦不见时如何?”师云:“时教阿谁叙。”僧无语。师代云:“孟春犹寒。”
    师举僧问雪峰:“知有向上事。始有语话分时如何?”峰提起僧手云:“作么生?”僧无语。代云:“引得者老和尚。到恁么田地。”
    举僧问法灯:“百尺竿头如何进步?”灯云:“噁。”问僧:“下得什么语?”代云:“平地神仙。”
    举药山谓高沙弥云:“见说长安甚闹。”高云:“我国宴然。”师问僧:“如何是我国?”代云:“四五百条花柳巷。二三千处管弦楼。”
    五祖老和尚常展手问人云:“因何唤作手?”代云:“瞒我太煞。”
    △示禅人心要
    不应于无际空中立分限。若立无分限。是无际空。乃自负堕。所以解空者无空想。若人以语言名状心。终不得心。不以语言名状心。亦不得心。语言本是心。名状之故不得也。无语言本是心。不名状之故不得也。种种会当。皆不与自心契。上祖曰。默契而已。为若此。道若未达。但无妄念尔。若人知是妄念作意止之者。见有妄念故也。知有妄念作意。观察令见正理。亦见有妄念也。知妄元是道。乃无妄焉。故达道者。无所得也。发意求道。道即得之。但不别求。知无迷妄。谓之见道。近世皆曰:无不是道。譬如饭箩边坐说食。终不能饱。为不亲下口也。证者绝能所也。非别有玄理在。寻常日用处。如见色时是证时。闻声时是证时。饮水食粥是证时。一一绝能所。此非久习不假薰炼。葢现成之事。世人不识。名曰流浪。故云:唯证乃知难可测。
    学道者。明知有是事。何故不得旨而长疑。葢信未极。疑未深也。唯深与极。若信与疑。真是事也。不解如此返照。遂迷乱不知由绪。困踬中途能自返省。更无第二人也。既曰此事。又岂更知耶。知是妄虑。此事则不失也。道不止说与示而后显。葢体自常露。说示者方便道。用尔省悟者。亦暂时岐路也。或因说而证。或因示而入。或自觉触以归终无异事别得。至心源而止也。人言。悟了方修。此属对治门。虽然禅门。亦许以正知见治之。若论当人。即不须若是也。佛道长远。久受勤苦。乃可得成者。绵亘三世凡圣一如。故曰佛道长远。不起异见未始遗弃。故曰久受勤苦。毕竟无别法。故曰乃可得成。此大丈夫事。人不识问。遂依来而答。不知乃自问。尔欲答谁耶。人不识答。遂依言起见。不知乃自答。尔何有旨趣耶。故曰:总是你好看好看。
    或人曰:从上古圣佛祖指示言教。流布世间一一分明。何故都是自已深负上古先圣苦口垂慈也。今对之曰:吾顺佛祖宗趣。尔自负吾不负也。若言有所说。即是谤佛祖。曰莫作最后断佛种人。若不就已知归。所作皆成造伪。纵记得河沙会尽尘墨。于已何益。故曰:将闻持佛。佛何不自闻。闻外求有相佛。与汝不相似。
    尊宿云:我今对你一句子亦不难。你若一言下荐去。犹较些子。若不会。老僧却成妄去。夫今时学者。竞以问答为禅宗中关要。不知是取舍作想心。呜呼就理就事之学。葢是近家语。纵有少领览。未可休息。岂不闻说。涅槃之道图度绝矣。直须解自点检始得。人以迷心故进道。乃来山林中见知识。将谓别有一道可令人安乐。不知返究向来迷处工夫最第一。若不及此。入山林而不返。徒尔为也。迷处极易而难入。故先德曰:难信难解。又曰:此是顿宗说道。返照向来已是走作语。况不尔耶。后世遂用此语。为平常无事一味实头。此又后学之不明。服食之不审也。从上来有二种方便。有真实方便。所谓说无有间。有善巧方便。所谓妙应群机。若从真实方便得入。不假思量。性自神解。永无有退。妙用河沙也。若从善巧方便得入。得坐披衣。向后自看。始得未足。将为究竟。此二种方便。皆一法也。不可须臾有失。学者思之。
    雪峰示人曰:莫教老僧有一句子到你分上。若有一句子到你分上。堪作什么也。此是古人不得已而已。后者不了古人意。便谓自已分上无许多言谈。所以错会也。今时人多将目前鉴觉。用为极则。玄沙所以向人道。深山迥绝无人处。你道还有否。悟心见性当如雪峰玄沙。履实践真当如南泉赵州。今时学者。但以古人方便为禅道。不能与古人同参也。譬如有力人负一百二十斤檐过独木桥。不倾不侧。何物扶持得如此耶。其精致无杂而已。为道亦尔。经中称。譬如师子捉象亦全其力。捉兔亦全其力。人问:全什么力。曰不欺之力。若见一毛发异于心者。则自丧身命。故达道人无有不是者。此力甚大。但为无边恶觉侵蚀。致令力用有亏。若无如许多异法异状异缘异念。则随心转变。自在无碍。道不用苦求。求之即道失事不在苦融。融之即事有。不求不融道与事会。也则何事而非道耶。譬如目明之士。入宝聚中而不知方便。为无火烛光明所照也入矣。即被触击自损身首。谓是毒穴非宝聚也。有智入中。持灯烛光照见。种种宝任意采择。得宝而出。十二时中。须用智光。勿令六尘自伤触也。
    昔日永首座。与慈明同辞汾阳。而永未尽其妙。相从慈明二十年。终不脱洒。一夕围炉。深夜慈明以火箸敲炭曰:永首座永首座。永乃咄之曰:野狐精。慈明遂指永而谓曰:讶郎当又恁么去也。永由是方得究竟。然毕命相随。凡慈明居常差别激问:众不能酬对。唯永至。慈明即点头许可。此所谓无病之药。学者罕得其要。况后世知见会解之徒。何由领是事哉。得之当若永。发药当若慈明。庶几可也。闹中得静。则井邑成山林。烦恼即菩提。众生成正觉。此语初心学人例道得会得。作一种平等知见。及其放心。凡圣依前两般。静躁殊用。明知是解会。须有安稳处始得一味。不可强会。近世多以问答为禅家家风。不明古人事。一向逐末不反。可怪可怪。昔人因迷而问:故问处求证入。得一言半句。将为事究明令彻去。不似如今人胡乱问趁口答取笑。达者十二时中学道。无顷刻弃舍。此人纵未得入。念念已是修行也。寻常说。修行不过三业六根清净。禅门更不必如是。何故禅定之门。念念与智波罗蜜平等。一切处自无过患也。久久心地通明之日。从前并得满足。名一行三昧。今时人全为定力。复不开智眼。所有机缘语句。败成诤论生灭心行。夫禅学不是小小。未用超佛越祖。得了要超亦不难。
    高邮孙承务作书问:不落意想不在有无。如何则可。师答云:若问如何则不可。不问如何亦不可。醉客豁醒神珠自莹。岂可预为之计然后领耶。第一等灵利人。寻讨不着此一念。难得自见。见之即是。无别有岐路也。寻常例以前念为是。以后念照之。前后追逐以心用心。心则成境。率初已成心境了。展转更不堪。如今后念不取。自无起灭处。当处解脱。念本不生。何更有有无意想为留碍。一念悟心成正觉。此之谓也。念念无生。念念无相。与虚空等。触物遇缘。皆佛之妙用。无丝头许对待。衣殊独耀十方世界。事目击可了。不俟举意然后知之。此葢大丈夫事业。不可不成就。取欲要是葢有不是法为碍。欲要得念。良由前后皆失念故也。昼夜不自在。要与道合。然无少许合处。愈急愈不合。病在取一舍一。不善用心。不得要术。茫然不知。日与道远。若安坐宁神。不劳自办。故达磨大师谓杨启之曰:亦不舍智而近愚。亦不抛迷而就悟。达大道兮过量。通佛心兮出度。不与凡圣同缠。超然名之曰祖。不着弃一边就一边。当知明明显着。明明作用。拄定会取。转凡成圣。点铁成金。要径不可不如此究。败恐人两头走。一既不成二又不是。不识玄旨徒劳念静。二乘断烦恼得证。名为偏修。不若应念化成无上。知觉之速也。修道人若遇烦恼起时如何?古人云:但以正知见治之。余则不然。败以烦恼治之。如此看来。即不见有烦恼也。何故烦恼不可更治烦恼。如火不更烧火。水更不湿水。体性一同无可得露现。此了烦恼本空。不着除遣。若起智断治捺伏。却成别用心。有对待被他二境回换。纵得亦迂曲有分限。须行径直路为上。古人云:劫火曾将无气吹。不劳功力当时萎。此之谓也。有时静坐。则心念驰散。或然临事又全失却。都缘未得亲证。落二落三。致有错谬展转之失。古人云:动静不二。真妄不二。维摩明一切法皆入不二门。若领此要。万动自寂灭也。且如眼不至色色不至眼。声不至耳耳不至声。法法皆尔。云:是自心功德藏。无可得取舍。契者何往不利。此正是那伽大定也。今生出来自肯。学道者。葢夙生曾种善根。素有根本。便解发心。亦解疑着。就已寻究。又烦恼障薄。有因有缘。此人易可化度。若未薰得此心。正信不生。纵闻之亦不生疑。但如风过耳。劝之又生瞋加诽谤。此又何缘得显露。所以千人万人中。但一二人而已。若自解作活计。收拾得上。生生从此去。展转明利。更不退失功德。一生胜一生。入他诸佛则域。常与此事相应。人间天上亦败如此。设对五欲八风一切境界。与理符合。不行三涂道一味平等正知见。复有何事。生死不可不畏。须了此一段死生情伪始得安乐无过。身心为累耳。身如桎梏。当知身去来处。心如猿猴。当知心起灭处。此二自何处去来起灭。则身心圆明内外一如而已。且心为内身则为外。身为内物为外。国师曰:身心一如身外无余。则不见有生死当情。可谓解脱大道也。故能令人见闻。不得不脱意想。不得不息物境。不得不融。复奚疑哉。△三自省察。一是身寿命。如白驹过隙。何暇闲情。妄为杂事。既隆释种。须绍门风。谛审先宗。是何标格。二道业未办。去圣时遥。善友师教。诚不可舍。自生勉励。念报佛恩。惟已自知。大心莫退。三报缘虚幻。不可强为。浮世几何。随家丰俭。苦乐逆顺。道在其中。动静寒温。自自悔。
    △诫问话
    近代问话多招讥谤。葢缘不知伸问致疑咨请之意。后生相承。多用祝赞顺时语。并非宗乘中建立。如古人问:若为得出三界去。又问:声色如何透得。又问:此间宗乘。和尚如何言论。并是出众当场决择。近时兄弟。进十转五转没巴鼻语。或奉在座官员。或庄严修设檀信。俱不是衲僧家气味。又抽身出众。便道数句。或时云:某甲则不恁么道。又云:和尚何不道。夫问话者。激扬玄极也。不在多进语。三两转而已。贵得生人信。不至流荡取笑俗子也。
○佛眼禅师语录序

    豫章徐俯撰。
    佛眼禅师之语。侍者道昕所录。
    上堂小参普说垂示垂代心要偈颂颂古。凡八种。葢数十万言。其义则一也。所谓佛语心为宗。无门为法门也。单传直指者也今圆顶方袍者。孰非求此道柄拂高座者。孰非传此法。然谓之直焉而反迂。明焉而反昧。直而不迂。其禅师之言乎。明而不昧。其禅师之道乎。观其反覆丁宁输诚苦口。斯亦勤矣。其意果何为哉。学者可不刳心焉。夫禅师之说。溶无说无示也。是为真说。听者之闻也。实无闻无得。是为真闻。真说绪言余论之尚存。真闻至音希声之常在。不作文字之解。不生纸笔之见者。观之有暇矣。师川此叙。足以标鄄此录矣。老朽不可更重说偈言也。具择法眼人。一一辨取。湖海吕勤云。
○佛眼禅师语录序

    佛眼老师。自得法东山。三坐道场。二十余年行祖令于淮甸。四方衲子云奔辐凑。不到龙岫谓之空回。而师端居方丈。惟以传道为任。的的示人。晨夕无倦。升堂入室。当阳直指。全用大机。普说小参,方便开谕。巧除禅病。要使学者顿悟本心。大地山河森罗万象。曾非外物。十方诸佛历代祖师。败是当人。心外无法。心亦无心。一道灵光,随处出现,自然无法可取,无法可舍。不见一法,为无为有,为逆为顺。不见一法,为内为外,为去为来。能所两亡,千差独露。从前恶觉情见,妄想尘劳,当体化为微妙三昧。尘尘刹刹,情与无情,皆是自已真实本体之所建立。若到这里稳密田地。便可纵横变化任运施为。于不二法中。现作无量差别境界。使人于千头百面处见得根本。毫发不移。便苞不为万境回换。独出独入透脱自由。如是神通。录中具载。言言皆正令。句句尽圆宗。虽然镂板示人。切忌唤作言句。若人开卷。洞见指归。当知佛眼禅师至今不曾迁化。宣和七年。八月上休日。遂宁冯楫谨叙。
○宋故和州褒山佛眼禅师塔铭

    宣教郎前管句西京嵩山崇福宫李弥逊述江淮之南。有大禅师。号曰佛眼。道行闻于朝。敕居和州之褒山。逾年以疾辞归。隐蒋山之东堂。远近奔凑。执弟子礼。以求法者。不知几何人。名山大刹驰使延请者。方来而未已也。宣和二年。冬至之前一日。饭食讫。整衣趺坐。合掌加额。怡然而逝。其徒哀慕。如亡津梁。如失舟楫。莫知攸济。嗣法兄佛果大师克勤。状师之行。且谓弥逊曰:师之于公。闻风而悦。一言而契。今其逝。公实见之。知师莫若公。是宜为铭。乃序而铭云:师姓李氏。名清远。蜀之临础人。舍家十四受具。尝依毗尼。师究其说。因读法华经。至是法非思量分别之所能解。持以问讲师。莫能对。乃曰:义学名相。非所以了生死大事。遂捐旧习。南游江淮间。遍历禅席。闻舒州太平演道者。为世第一流宗师。径造其室。恭事勤请。既久益坚。演深奇之。谓可以弘持法忍。壁立不少假。冀其深造。师七年未尝妄发一语。一日有所契。洞彻超诣。机辩峻捷。莫当其锋。自是释子争归之。而师益静默自晦。不自为得。隐居四面山大中庵。属天下新崇宁万寿寺。方择人以处。舒守王公涣之。迎师住持。师辄引去。会龙门虚席。遂补处焉。居十有二年。迁住褒禅。师三领名刹。所至莫不兴起。其在龙门。道望尤振。四方学者皆曰:吾必师龙门。由是云集至。居无所容。师不起于座。而化湫隘为巨刹。壮者效筋力。智者授轨度。富者施赀财。初不靳也。师严正静重。澹泊寡言。笑动有矩。则至出语。和职中节。人服膺之。其为教。则简易深密。绝蹊径离文字。不滞于空无汗漫之说。不以见闻言语辩博为事。使人洞真源履实际。非大有所契证。不妄许可。平居以道自任。不从事于务。尝曰:长老但端居方丈传道而已。与士大夫游。不为势利屈。苟道合则欣然造之。不尔虽过门或不得见。公卿大人高之。枢密邓公洵武。闻其风奏锡紫衣师名。司谏陈公聩。见所传法语叹曰:诸佛心宗。众生性海。远公涵泳深矣。皆未识师也。况其亲炙者乎。与佛果佛鉴。同门莫逆。道价相尚。世称东山二勤一远云:尝宗百门义。着圆融礼文。又摭楞严法华。着普门礼字。并行于世。其参学得法者。无虑数十人。士邦善悟为之首。而宿松无着道人李法慧。颇臻其奥。师寿五十有四。”僧腊四十。将逝。谓其徒曰:诸方老宿。必留偈辞世。世可辞耶。且将安往。逮终无一言。初在龙门作灵光台。以会葬较棒之火化者。且自为志曰:余他日亦藏于此。后门人函骨以归龙门。龙门之人悲且喜。奉之如生。以宣和三年正月壬寅塔成。铭曰:
    大智唯心。无南北祖。一离其源。遂开牖户。守玄尚同。执解随趣。岐行派流。既倒莫溯。洪融混合。演得其醇。师则嗣之。道益以尊。如收全潮。众波莫分。如举大地。万有以陈。用晦而明。厥问四驰。觉迷解缪。远迩是依。用舍孰测。动言有规。严以治已。夷以示机。端居丛林。唯道是则。化行事修。不识静默。大兴龙门。蛊坏以饰。洞明真源。深履实际。圆融普门。并照兼利。最后说法。不立一偈。呜呼师乎。孰识其归。渊澄月现。舟行岸移。于一举手。示大慈悲。元珠在前。罔象莫窥。后学谁师。灵光之碑。
    福州鼓山白云峰涌泉禅院住持嗣法士邦重勘。
 

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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